張震道,“被毒死的!”
趙軍大笑道,“被你毒死的吧!”
張震不再搭理這貨,展開那幅畫道,“林先生林小姐請看,這幅畫所用的綾子很小,而且與千里江山圖相同,都是一種宋徽宗時期所織的宮絹,這種東西除了御賜,普通人是弄不到手的。”
“請看畫上的少年一二歲年紀,正是王希孟入宮學畫的年紀,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十八歲的天才少年嘔心瀝血半年完成了舉世名作千里江山圖,在意氣風發躊躇滿志之時。
忽而得知自己時日不久,大起大落之際想起了少年時自己吃過的苦,于是用裁下的宮絹畫了這幅少年時期的畫像,當作對自己的祭奠對青春的緬懷。
然而此時他已經中毒已深,無力完成畫作便與世長辭,就像是李白臨終之際的絕命詩一樣,留下了千古遺憾!”
林佳城和林詩瑤聽得悠然神往,打心底深處已經信了。
趙軍依舊不依不饒,“張震,那你說說,他為什么被毒死,難道是宋徽宗嫉妒他的才華下的毒?”
張震笑道,“宋徽宗不是個好皇帝,但他沒你這么心胸狹窄,王希孟算起來是徽宗親自指導的弟子又如此才華橫溢,如無必要他也絕對不會下殺手。”
林家父女異口同聲道,“那是誰毒死的他?”
張震指著畫道,“毒死王希孟的正是這幅畫!”
眾人倏然而驚,趙軍剛才親手拿過畫,嚇得連連在衣服上搓手。
林佳城此刻對張震又信了幾分,低吼道,“張先生是說,這是一幅毒畫,上面被人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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