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爺子正色道:“太皇太后,搜身這種屈辱的事,決不能發生。我外孫女婿家里并不缺錢,他不可能偷玉佩,還請您為他做主。”
太皇太后看向蕭玹黎,問:“皇帝,你怎么看?”
蕭玹黎問:“宋初蔓姑娘,你是否可以證明,你父親并未偷玉佩?”
宋初蔓點頭:“當然可以,只要找到那塊玉佩就行了。”
說完,她看向茍英雅,“那玉佩是什么顏色?”
茍英雅哼了一聲,“真是裝模作樣,明知故問,當然是翠綠色的。”
宋初蔓又問:“你身上,是否就戴了那一塊玉佩?”
茍英雅:“當然。”
宋初蔓繼續問:“玉佩上面有什么特征?”
茍英雅料定宋初蔓耍不出什么花樣,道:“上面寫著盛家的盛字,其中一個筆劃上面,鑲嵌了一顆紫色的珍珠上去。”
宋初蔓再問:“我知道了,不過你確定,你今日真的就只戴了一塊玉佩?”
茍英雅皺眉,不耐煩道:“你要問幾次?我就只戴了一塊過來,現在身上沒有玉佩了。”
宋初蔓無奈道:“年紀一大把了,怎么比我這個孩子還沒耐心?難怪你兒子會殺人犯罪!”
茍英雅一噎。
周圍人也忍不住嘲笑。
“確實,一把年紀,還沒孩子穩重。”
“估計是被自己兒子刺激到了吧。”
“那種兒子,有什么好在意的,要是我兒子殺了人,我第一個不認他,簡直是丟盡了我們做父母的臉面。”
“沒錯沒錯,我要是盛家的人,肯定不認,以免影響我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