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頓時臉色一沉,厲聲說道:“你要罵章婭,說章婭不好,我不管,但你不能扯我爸進來,我爸不是那樣的人,章婭嫁入我們程家后,就和阿瑞搬進了婚房去住。”
“平時只有周末會跟著阿瑞回來住兩天,我爸工作忙,就是周末也鮮少在家里的,兩人見面的次數都很少,怎么可能會有一腿,你的思想不要那么臟。”
“章婭也不是那樣的人,她是窮,但她的人品是過得去的,論人品的話,沈佳不如她。”
程太太撇撇嘴,說道:“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用得著發那么大的火嘛。”
頓了頓,她道歉,“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說,你別生氣了。”
公公活著時,的確與章婭相處的時間并不長,章婭婚后跟她兒子搬出老宅,住進了新房里的。
她那樣語污辱公公和章婭,也怨不得丈夫生氣。
程總深吸幾口氣,嚴肅地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允許再說第二次,我爸對章婭好,那是報恩。”
“章婭的爸怎么說都是救我爸死的,她爸不死,她媽也不會因為傷心過度跟著去。”
“我爸那是愧疚,嚴肅來說,我們程家欠章家兩條人命。”
程太太嘀咕著:“又不是我們叫他救人的......”
被老公瞪著,程太太不再說下去。
程總罵著妻子:“你是怎么說得出這種話的?”
“章先生救了我爸,那是救人英雄,我們應該感激他,要是個個人都像你這樣想的,寒了英雄的心,以后誰還敢救人?還敢做好事?”
“假如有一天你開車,連人帶車撞入河里,你來得及喊救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