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看向楚君煜。
楚君煜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別擔心,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隨著楚君煜關上房門的聲音傳來。
屋里瞬間寂靜無聲。
沈蘊的臉色有些酡紅。
容洵看她時,心口也是猛烈的跳著,他道:“我回來,并非要你兌現承諾——
而是,我想明白了,若我不回來,或許你和楚君煜,你們會誤會,我是真的希望你們能恩愛白首,永結百年之好。”
沈蘊看著他笑。
容洵有幾分尷尬起來,耳廓悄悄蒙上了一層薄紅,“蘊兒,你信我。”
“哦。”
哦——
她回答得淡淡的。
這讓容洵心里有些忐忑,時至今日,他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根本不知道怎樣才是對她和楚君煜好。
而他自己,也是一團糟。
沈蘊看著他有幾分愧疚的樣子,也跟著心疼,“我信你,以后也別再妄自菲薄,或者覺得對不起誰。”
“你從來沒有對不起誰過。”
容洵松了一口氣。
“這個,你是什么時候得的?”
“什么?”話音未落。
容洵就看到沈蘊從袖中拿出了一張帶有‘妘’子的娟帕,那娟帕還有些陳舊。
他腦袋嗡的一陣,面色緋紅。
沈蘊繼續說道:“我都想不起來了。”
容洵真的覺得過分尷尬。
“這是景文給你洗漱換衣之后,他抱出去清洗時,落在地上讓我撿到的,到底是什么時候的?”
容洵十分尷尬,“天牢,對付李娟綾那次。”
沈蘊恍然,當時,她記得那娟帕還被沾上了血漬,再后來,誰也不會去想一張娟帕怎么處理的。
容洵十分尷尬,“抱歉,我覺得這娟帕沾了血,也臟了,所以,我洗干凈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