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激起一點點的水花。

“你，你就不關心？”楚瑤追問。

楚宸不慌不忙，“那是她的緣分。”

“不是，”楚瑤單手叉腰，一手撐在桌案上，“可丁師父說了，她——”

不行，這種話還是不好和皇兄明說。

就算謝楹唯一的正緣就是楚宸，也不能由她的嘴說出來。

楚宸這才抬頭，她什么？

“皇兄，你的占卜之術是不是不及容舅舅萬分之一？”

楚瑤沒好氣的問。

“或許——是。”楚宸認真的回答。

他也想過，要認真的，去推演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準備過幾日出宮。”

“真的？”楚瑤高興的問，“去宸王府？”

“嗯。”

這下好了，謝楹一定能看到皇兄的改變，是因為謝楹才這么決定的？

可皇兄并不理會她。

“看樣子，你并沒有什么不適。”楚宸淡漠的說。

楚瑤：“……”

她這不是替他著急嗎？

“皇兄未免太錙銖必較了些，作為兄長，為妹妹分擔一些，有何不可？”

“這可是奏折，皇帝分內之事。”

楚瑤抱著胸，歪斜著靠在桌案上，“那還不是因為皇兄自幼遠游，你若在宮中，哪兒還輪的上我？”

“不論從前，只論現在，你是皇帝，你應該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他放下筆，將奏折全部合上，已經批閱完了，“你如何對得起父皇的期望，栽培之恩？”

“我——”

“任性。”

他淡漠的說，楚瑤鼓著腮幫子，他更是沒眼看，一點帝王的氣概都沒有。

楚瑤原本生氣。

可聽他說的這些話，多多少少有些指責，甚至批判她的口吻，忽然開心了。

這種明晃晃的指責，除了因為母后的事，她從未在容舅舅的身上看到過。

所以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