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說著,丁西陽還是攤了攤手,聳了一下肩膀,有點欲又止了。
“哦?我兒有點別的想法嗎?”古長沙一臉的溫和,真的是慈愛之極,“但說無妨嘛!很久沒在一起交心聊天了,這對于我們來說,很有必要。”
丁西陽點點頭,“路書記這兩天的熱度太高了,他對您的彩虹之辭已經全國鋪開了,是不是吹得有點過早,有點過頭了?”
古長沙哈哈一笑,“我兒有什么別的看法呢?”
“吹是吹出去了,收也收不回來了。但吹這么大,對于父親的名聲和聲望,我感覺負面可能大于正面啊!人家會說咱們好大喜功,喜阿諛奉承,一面偏聽,大吹大擂,吃相難看啊!唉……”
語之下,丁西陽的擔憂,是真情流露了出來。
當然,他明白,父親的心思是什么?那是要一坐江山多少年,然后代代傳的。
古長沙微微一笑,然后嚴肅了起來,淡道:“西陽,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吹捧有些過頭了嗎?你以為我打心底里說,想聽這些吹捧嗎?”
“肯定不是!曾經的父親,是務實的典型,有高級的政治的成熟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