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他突然想起裴玄那句:“你沒碰過女子,哪里知道女子的妙處?別到時候,隨便被人騙了清白,念念不忘才可笑呢!”
或許,他該去煙花柳巷走一遭。可想起那些污糟之地,謝長翎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不過是些見不得人的念頭,他才不會對女子動心。
殘荷實在摸不著頭腦,到了嗓子眼的話,只得又咽回去。得了,主子說什么是什么,她可不敢得罪。
累了一天,殘荷脫了外衫就往床上一躺,卻是突然被身側撲過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你今日去公子內寢了?”白芍被罰了禁足,又被貶做了二等侍女,只能在院內做些養花養魚的活計,不可進內院。
殘荷嘆了口氣,身為下人,不可打探主子行蹤是頂頂重要的規矩,她不信白芍連這都忘了,“你聽我一句勸吧。公子留著你,便是還有些情分,你切莫將這一絲情分都磨沒了。”
誰知白芍回了句:“聽你勸?你今日還不是偷摸去了公子那處,誰知道你什么心思。我連問一句都不成?”
將臟水潑到她身上,這殘荷可不認,“呸,我都是當娘的人了,能有什么心思。你別把人都想成你,滾滾滾,別礙著我睡覺。”
被罵了一頓,白芍當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話都說出口了,她哪能認錯?她向來性子傲,“且等著吧,總有我出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