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辭在他走了之后,這才是將手中的短刀拿了出來,她連忙的轉身,再是跑到了那個墻面處。
而墻上要挖的位置說來也是特別,就在她的床塌之后,只要將簾子拉上,哪怕有人突然闖進來也都是不用怕。
她將短刀握緊,蹲在那里開始一點一點的挖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把短刀是怎么做成的,這般硬的墻也都是要可以切下,雖然不是太過輕松,卻也能挖出一些東西。
不知道挖了多久,當是沈清辭放下手中的短刀之時,她卻是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流血了,而到了這時,她也才是感覺到了疼。
她看著自己的手,低下頭,地上竟然也是滴了不少的血滴。
用力的抿了下自己的唇片,她直接就走到了塌間,而后直接將枕頭拿了過來,將枕頭里面棉布撕下了一條,再是綁在了自己的虎口那里,再是握緊了短刀,開始挖洞,而此時,她已是可以感覺到虎口那種清楚的疼痛感。
再疼她都是不能停,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
這也可能便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可以逃出升天的機會,所以哪怕再是疼,她都是不怕,現在的疼,總比日后真的被人當成了唐僧肉蒸了煮了的好。
這一夜她幾乎都是未睡,直到外面的門打開,沈清辭握緊手中的短刀,可當她聞到那種熟悉的氣息之時,也是松了一口氣。
是他來了。
齊遠將手中提著的飯菜放在桌上。
“用飯了,”他對著里面的人也是說了一句。
怎么的,現在還都是沒有醒嗎?
就在他還在想要不要進去叫人之時,便是看到沈清辭走了出來,她才是換過了一件衣服,臉色不是太好,眼睛下方也都是積下了兩簇淺淺的青灰。
這也是難怪,不管是誰,只要遇到了這種事情,還能夠睡的著的,明日是還不知道是生是死,誰還有什么閑情逸致。
“將短刀給我。”
齊遠向沈清辭的伸出了手,也是要著昨日自己臨時前給沈清辭的那一把短刀,他還要那將個洞給挖出來。
沈清辭從自己身后拿出了短刀,而齊遠也是眼尖的發現她的虎口那里有傷,就加布條上面的血漬也都是滲了出來。
而齊遠并未說什么,他只是將短刀握好,再是走到那處墻面處,便是看到墻面的凹陷之處,相對他昨日挖的又要深了一些。
他暗自的嘆了一聲,再是將短刀拿了起來,而后開始一點一點的挖了起來。
桌前,沈清辭拿起筷子,也是吃起了桌上的飯菜,她對于飯菜并沒有多大的要求,不管給她準備了怎么樣的飯菜,她都會吃。
不過顯然的,這鳳倫王府的伙食到是不錯,一日之間,到也是可以常常見到一些葷腥的。
在這里可以聽到齊遠正在挖著墻的聲音,而沈清辭自己則是顫抖著的雙手,而后拿起了筷子,將這些菜一點一點的吃進自己的肚子里面。
她不會同自己身體過不去,所以自是到了這里起,除了鳳倫王餓了她兩天兩夜之后,她就從來沒有拒絕過食物,而她更是知道,她現在一定要吃,也要將自己的身體理到最佳,這樣的話,到了離開之時,才不會連累別人。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他不想別人因她而出現什么事,更甚至是沒有了命。
那怕這個人是齊遠。
她不想背付任何人的命,包括現在的齊遠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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