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兄莫不成以為朕現在已死不成?”
太皇瞇起的雙眼,憎恨無比。
“呵……”文淵帝嗤的笑出了聲,“皇兄這算盤到是打的好,連自己的皇后都是用上了,皇兄的大度,朕著實的也是敬佩不已。”
“而朕現在還真想知道,太皇到底還有多少的暗樁存在?”
太皇喉嚨里面再咕嚕了一聲,不用很多,單是一個,便能令你生不如死。
“皇兄莫不成真的以為朕中毒了不成?”
文淵帝將自己的身子向下移了一些,也是讓太皇能看清他的臉,他的這張臉,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嗎?他的眼睛再是分明不過,他的皮膚是從內而外透出來的血色,唇色也丹珠般,出息間,竟是有些冷香而來,而這樣的冷香,并未感覺有絲毫的女氣,此香并不甜,也只是貴在雅。
這就是服用那些解藥的結果,五顆下肚,他的身上竟是多了一種自然的蓮香,到也是甚和他意,日后便連龍涎香也不需再用了,這要省下多少的銀子出來。
而他的如此好的狀態,也是令太皇突然聲嘶的咳嗽了起來,一縷血絲也都是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
文淵帝輕捋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皇兄可想知道,為何朕并未中毒嗎?
他就嫌捅著太皇刀子不夠深,非是要捅一刀不可。
這算計了他,還想要好過,這世間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誰讓他疼,他便會令誰更疼。
“皇兄想不到嗎?”文淵帝還是在笑,可是太皇卻是笑不出來了,他能咳出來的也只有血,只有憤。
“皇兄留下來的些人啊……”文淵帝笑的越是張揚了起來,“已是背叛了皇兄,現在已然是朕身邊之人,而皇兄放心,皇兄留下來的那些暗樁,朕會一一拔除了干凈。”
噗的一聲,太皇竟是噴出了一口血,而后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若說太皇死了沒有,自然是沒有,這好人不長命,禍害卻遺三年,所以太皇不會那般輕易死去,好吃好喝的供著,活個七十歲,自然是沒有問題。
文淵帝輕甩了一下袖子,也是大步的離開了此地。
至于太皇的那些暗樁,不急,他總會一一的拔干凈的,還有那個敢給他下毒的女人,他到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膽子?
地牢之內,一個女人全身是血躺在那里,一雙眼睛如同身上的血色一般,入目了三分血色,此時的她,就如一頭野獸一般,睜著一雙血色的雙瞳,只要有機會,便會上前將人咬死,咬傷。
卡的一聲,外而把天牢的門動了一下,而后的牢門打開,一股淡胭的氣息迎面而來。
而后是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踏入。
里面的女人突是清醒了過來,一見到來人,竟是如同瘋了一般,便要向前撲去,卻又被兩邊的護衛架了起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