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長唉聲嘆氣，但是沒辦法，誰讓程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鈴聲，一看來電，是程父打過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沒等那邊說話，他就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如果你是過來談論合作的事情，那就沒什么好聊的了。”

程父聞，他就不明白了，急忙開口道：“老謝，我們合作了那么多年，您說取消就取消，會不會太不厚道了？”

“厚道？厚道能值幾個錢？”城長聲音平淡的回復，“跟你合作，我就要遭罪，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吧。”

程父是個人精，很快就聽出了城長的外之意，“您會遭罪？我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嗎？”

城長反問：“京城那么小，你得罪了誰，不是很容易猜么？”

隨著城長這句反問落到了程父的耳朵里，程夜臉色驟變，變得難看陰沉：“姜家？除了姜家，應該沒有哪個大家族能左右您的決定。”

城長倍感欣慰：“猜對了。今天話題就到此結束，我不太想說太多關于姜家的事。”

“不是，我們最近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吧？姜家為什么要針對我們？！”程父百思不得其解。

城長搖頭道：“過不過分，你自己心里比我更加清楚，好了，我掛電話了，不聊這些了。”

避免禍從口出，他是不可能深入聊這類話題的。

耳邊是嘟嘟嘟的掛斷聲，程父氣的臉色鐵青，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