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教室里,程夜懶洋洋的多看了身旁的姜眠一眼,忽然問:“你吃醋了?”
姜眠小手狠狠捏了捏程夜的大腿,“明知故問!”
課桌抽屜下,程夜的雙腿傳來了微疼的感覺。
姜眠小手移動到程夜的腰腹位置,準備掐他。
程夜預判了姜眠的動作,快速握住了姜眠的手,牢牢的將其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嘖,老婆,你好兇。”程夜裝作頭疼的模樣,“動不動就要掐我的身體。”
他勾唇,老婆奶兇奶兇的。
不過,以前姜眠面對他的追求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當場給對方教訓。
程夜內心是暗爽的,姜眠在乎自己,才會當眾宣誓主權。
他只能是屬于她的。
“老婆。”程夜緊貼著姜眠,低磁沉穩的聲音,帶著欠揍的語氣,只能他們兩個人聽見,“你干嘛宣誓主權呢?干嘛要欺負黃雅呢?”
姜眠:“......”
這暗爽哥又來明知故問了。
程夜腦袋擱在姜眠的肩膀上,傲嬌的重復問姜眠同樣的問題,“老婆,你宣誓主權,以及欺負黃雅,有什么更深層次的原因嘛?”
姜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