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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遠的妻子這時候出現在這里,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傅追野就在這里,就在這家醫院。
沐秋煙胸口那塊地方被劇烈的心跳撞得有些疼,她屏住呼吸,抿住嘴唇,想都不想,立馬追過去。
崇遠的妻子凌織察覺到后面有人跟著她,警覺地扭過頭,發現是沐秋煙,她的眼睛詫異地睜得很大。
“你好,傅追野在這家醫院,是嗎?”沐秋煙開門見山,她忙不迭說道,“麻煩能帶我過去嗎?”
不給凌織拒絕的機會,沐秋煙又道,“我知道了,傅先生五年前救了我,因此車禍出事,讓我見見他,可以嗎?”
“您的丈夫告訴我,傅先生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他還說,如果我過去一趟,或許能讓傅先生撐過這一劫。”
“求您了,帶我過去,讓我試一試,可以嗎?”
沐秋煙把姿態放得很低,一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里充滿真誠、哀求、期盼和愧疚。
凌織是名個頭小小的甜妹子,她不像崇遠那么暴躁易怒,瞧著沐秋煙卑微的樣子,她忙說,“你別這樣。”
隔了幾秒,凌織嘆了口氣,她說,“秋煙姐姐,之前很抱歉,在婚紗店門口,我不是故意謊稱崇遠認錯人。但野哥在成為植物人以前,有過很短一段清醒的時間,是他向我和崇遠下達兩條命令。”
“第一條,不允許我們離開蘭城去京市打擾你。”
“第二條,不允許我們聯系你,更不允許我們將他的情況告訴你。”
“這次去京市,是因為姜家司家兩家聯姻,我和崇遠不得不去,沒想到居然在婚紗店遇見你,當時崇遠一時沖動,便喊住了你,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沒想到,婚禮上他竟然第二次在沖動之下違背野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