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傍晚,一輛皮卡顛簸著駛近。
剛停穩,陳家兄妹走上前去,卻發現人并不在后座。
開車的,是個皮膚黝黑的當地女人,朝著后方努了努嘴。
這時,一道身影從車斗翻越下來,隨后抱出一個裹得厚厚的物體。
烏黑的亂發襯著蒼白的臉,臉頰上卻泛起兩坨紅暈。
顯然已經陷入昏迷中,奄奄一息。
“表姐!”
陳穎芝沖過去,剛想伸手,撲了個空。
“你什么意思啊!”她怒意沖沖地瞪著對方。
不能怪陳大小姐敵意這么重,追根究底,要不是面前這個男人,姜海吟絕不可能變成這樣。
“別碰她。”
鄒冷冷地丟下三個字,大步往前走去。
這種時候,不合適爭執。
陳穎芝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當即道:“哥,快聯系附近的醫院,讓他們趕緊派最好的醫生過來!”
“還用你說。”陳品清揚了揚手里的電話,“十分鐘后到。”
鄒剛走進候機大廳,兩撥人一前一后涌了過來。
“您沒事,真是太好了!”歐震的心腹激動得熱淚盈眶,轉頭沖著小弟們吼道,“有沒有點眼力!還不趕緊去搬張沙發椅來,沒看見老板受傷了嗎,就讓他站著跟大家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