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她將會認認真真做人生的每一個決定,不負自己!
等安向雅下來,看到溫淺淺眼眶一圈紅紅的,當即就慌了。
“淺淺,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沒……我就是畢業了,有點傷感。”
安向雅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壯實的胸膛。
“你要嚇死我這個小身板!”
夏淺淺“噗”一下笑出聲來。
“笑什么?!”安向雅佯怒,逗的夏淺淺的傷感瞬間飄走。
“不笑了,是我的錯,我笑點低,你體諒一下。”
安向雅嘿嘿笑了起來,手臂往她肩膀上一架,把夏淺淺的背都壓彎了一節。
“走!你拿了獎學金,一起去吃頓好的,正好給我倆壓壓驚!”
夏淺淺收起了笑容,有些尷尬地說:“晚上在家我們自己做飯吃?我明天中午再請你。”
“怎么了?”
夏淺淺說起了要給秦妄送飯的事。
安向雅嘆氣。
“也應該的,如果不是他,現在躺醫院的就是你了。我們去買菜,一會兒我陪你一起送過去。”
夏淺淺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
“說!”
“你能跟我一起去醫院,然后幫我送上去嗎?”
安向雅猛地瞪大了眼睛。
“我?你知道我最怕他了!”
“拜托了,小雅,我不是很想見到他……”
“你還沒放下?”
“不是,就是……就是單純不想見到他。”
安向雅沉默兩秒,豎起一根手指。
“一百塊,外加一杯奶茶。”
“成交!”
兩相一擊掌。
三個小時后,安向雅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她暗自咬牙,后悔不迭。
怎么就一時糊涂,為了一百塊折腰了呢?
她的水桶腰,按說沒那么容易折才對。
在門口躊躇半晌,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拉開。
病房里出來的人和安向雅同時猛地嚇了一跳。
“你是?”柴媽疑惑地盯著她看。
安向雅干笑一聲,提起手中的保溫桶說:“我是秦妄的同學,來送飯的。”
柴媽愣了下,剛要細問,就聽到里頭傳出秦妄的聲音——
“柴媽,讓她進來。”
柴媽一聽,立刻讓開了一條道。
“請進吧。”
“不不不,我不就不進去了,還麻煩您幫我拿進去。”
柴媽彎唇一笑,卻是沒接。
“小姑娘,你還是自己送進去吧。我還得去護士臺,讓護士過來拔針呢。”
說完,柴媽挪動著看似笨重的腳步,飛快地走了。
沒辦法,安向雅只好提著保溫桶,硬著頭皮走進去。
一進門,她就感受到一道冰冷銳利的眼神像冷箭一樣射過來,嚇得她雙腿僵直,幾乎是同手同腳走路。
秦妄看到安向雅一個人進來,身后并沒有其他人,眼底不由得掠過一抹意外,隨即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瞬間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