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位老師提醒:“你對警察動手是襲警,別再多事了。
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辦法怎么籌錢。
”而警方的人對安向雅和孫憬羽說:“簪子的主人不在,那就麻煩你們兩個跟我們回去一趟了。
我們需要你們做具體的筆錄,還需要復印你們拿出來的證據。
”兩人自然沒問題。
卻不曾想,她們所去的地方,就是夏淺淺被余洪慶帶去的地方。
轄區派出所的辦案區里。
夏淺淺雖然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但是外面套了一件辦案區的綠色馬甲,要是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是犯了什么罪進來的。
體檢完,夏淺淺被立刻“提審”。
按照常理,就算是審訊,也是由這個轄區派出所的人來審。
可是現在審訊她的,正是余洪慶。
他不知什么時候換好了一身警服,肩上跟普通民警不同的肩章彰顯了他不同的身份。
夏淺淺一進來就看到了余洪慶,眼底并無意外,只有厭惡。
她被架著坐在了“嫌犯”專用的座椅上,剛坐好,眼前兩盞能燙死人的大燈突然打開。
夏淺淺只覺得眼睛一陣刺痛,隨即視線就只有一片泛紅的光亮。
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可光線能躲,大燈的熱度卻是躲不了。
才不到半分鐘時間,她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一般,渾身都是汗。
強行忍住不耐,待到適應光線,她半瞇起眼睛,看到余洪慶坐在監視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莫名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明明周遭熱得不行,卻從后背感到一陣發寒。
只聽余洪慶冷聲詢問道:“姓名。
”夏淺淺冷笑。
“你不是很清楚嗎?連我有沒有靠山都查了,還需要問我的名字?”余洪慶面上露出明顯的不爽。
但夏淺淺這邊光線太強,根本看不清楚余洪慶眼底的寒意。
“讓你回答你就回答!”旁邊的警察冷肅著聲音提醒。
“我又不是犯人,為什么非要回答你們的問題?我拒絕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
我要聯系我家里人,讓我家里人派律師出面跟你們談。
”“你家里人?”余洪慶突然笑了:“我記得,你家里人早就已經死絕了吧?”一句話直接觸動夏淺淺內心最深處的脆弱。
她猛地就要站起來,卻因為她所坐的椅子的特殊性,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
只是接下來無論余洪慶問什么,夏淺淺都不說話。
哪怕她已經被大燈烤得大汗淋漓,也硬是撐著一聲不吭。
她要等到沈漾過來。
不能在沈漾過來之前,說任何有可能會被對方做文章的證詞。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