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嘛,不會比提轄差,但你看著,大開大合的打法,這天下能在提轄手里占上風的就幾乎沒有。”
是的,哪怕鄧元覺逐漸把局勢扭轉了一些,看上去也是魯智深占據主動。
“乒!”
兩個沙包大的拳頭重重碰撞在一起,然后兩條大漢,各自被反震的力量震了開去。
一直觀察著兩人情況的任原發現,魯智深后退三步,鄧元覺后退了四步。
嗯,果然還是咱們家魯大師更厲害一些。
“痛快!痛快!來,再來啊!”
魯智深也是好久沒有和這么棋逢對手的人這么痛快打過了,山上的兄弟們雖然也是武功高強,但平時切磋,肯定有留手。
像今天這么痛快打得,可不多見。
“等等。”
任原叫停了一下比試。
魯智深有些意外,不過既然是任原叫停的,他也愿意先停一下。
“元覺大師,不知道我這位師兄的武藝,可還能入你法眼?”
“阿彌陀佛,施主你這么說,那小僧真是慚愧了。”
鄧元覺也不敢囂張了,他能隱約感覺出來,這個領頭的家伙,實力不在剛才和自己交手的魯提轄之下,然后在酒樓北面和南面,也都有一個高手在看著。
再加上第一個和自己交手的那個年輕人,如果不是因為他身體狀態不好,自己能不能贏,也是兩說。
“元覺大師,現在能坐下來好好談談了么?”
任原自顧自拉著一把椅子坐下。石寶和魯智深對視一眼,兩個人很默契站到任原身后,就跟兩個護法一樣。
鄧元覺苦笑一聲,然后也拿把椅子,緩緩坐下,現在自己多面受敵,自己能說不嗎?
“元覺大師是歙州人對吧,為什么會在莆州出家?”
任原對于這種情況下的談話,一般就是講故事憶童年,說曾經把情談,只要能給人弄哭了,嘿,那就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