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
任原一愣,我們不是去打仗啊?帶甲胄干啥?
“有備無患,哥哥若是沒有,我晚上帶幾套紙甲過來。”
“凌振,甲仗庫這邊,甲胄多嗎?”
任原突然想到,畢竟梁山現在,甲胄有點兒少,主要他們也沒有特別好的鐵匠。
“東京武庫管得還行。”
凌振想了想,“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會出現數不對的情況,但東京不一樣,甲仗庫每個月都要檢查一次。據我所知,里面的鐵甲,皮甲,紙甲,每個月都會進一批新的,淘汰一批舊的。”
“還有淘汰的?”
任原有些驚訝,大宋這么有錢?能每個月換一批甲?這是他沒想到的。
“其實并不完全是,就是把一些舊甲,重新打磨,拋光,然后當成新甲入庫,這樣子用來制造新甲的錢,就被他們貪墨下來。”
“還能這樣?”
時遷等人都傻了,這不就是把東西從左口袋放進右口袋嘛?
“哼,難怪禁軍戰斗力,一年不如一年。就是因為這種蠅營狗茍的事情太多了!”
魯智深原本是西軍出身,對軍中一些糟心事兒,他很清楚。
武庫這種行為,他也聽說過。
這就導致,有時候在戰場上,士兵明明穿著一身新甲,卻被敵人輕易完成了破甲。
就是因為這鐵甲,越磨越透,最后就只剩下薄薄一層!
“回頭咱們想辦法干一票甲仗庫,正好咱們梁山現在缺甲。”
任原示意凌振可以先離開,然后他繼續和魯智深等人,研究具體的情況。
申時很快就到了(下午3-5點是申時)。
張教頭家的側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頭發半白的張教頭,臉上帶著警惕的表情,飛快遞掃視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動靜之后,快速關上門,走進一條巷子,準備去采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