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實在是心動，可最終，他只是搖搖頭，很是為難的看著司妤檸，“你的方案確實很好，只是很抱歉，我不能和衛氏集團合作。”

不算意外的答案。

司妤檸疑惑的問他，“為什么呢？”

喬斯本來不打算說的，可是看著司妤檸，再看看她這個近乎完美的方案，實在是心動。

他跟司妤檸說，“因為公司老板受了友人之托，如果衛先生堅持中途結束會議，那么我們將以他不夠誠信，不夠真誠，風險太大為由，拒絕和衛氏集團的合作。”

“任何人出面談合作，哪怕是衛老夫人，我們也是要拒絕的，那么次要選擇就是裴氏集團了。”

司妤檸聽完后，也沒覺得意外，“果然啊。”

喬斯，“很抱歉，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司妤檸笑笑，“沒關系，能理解的。”

她也不用問是誰這樣做的了，再一個問喬斯也沒有用。

喬斯又翻了一下司妤檸給的文件，很是喜愛，又是可惜的搖著頭，然后抬頭和司妤檸說，“雖然我做不了決定，但你還可以試試和我的老板溝通。”

“不過，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我們老板也并不缺錢。”

司妤檸點頭，“好。”

司漫漫拿了一次性的拖鞋進來，就看到司妤檸在泡茶，很優雅的泡茶藝術，反正她是學不會的。

喬斯一直夸贊，“東方姑娘，東方茶藝。”

“你的拖鞋。”司漫漫直接把拖鞋扔在司妤檸的面前。

司妤檸都沒抬眸看她，而是把腳一伸，“我在泡茶，麻煩你幫我換下鞋子。”

司漫漫氣到咬牙的吼著，“司妤檸，你不要太過分！”

司妤檸這才抬頭看她，“這么不聽話的服務員，那你出去吧，我和喬斯還沒談完。”

司漫漫忍著屈辱，進來做服務員，就是想聽司妤檸怎么和喬斯談的，她是想從中搞破壞的。

要是現在出去，前面的屈辱不就白受了？

而且，她不能讓裴延澈失望的。

這次成功，她和裴延澈就能結婚了吧？

司漫漫深呼吸一口氣，忍著怒氣，咬著牙，“我給你換！”

她在司妤檸的面前蹲了下去，她想著一會兒裝作不小心，用長長的指甲抓傷司妤檸，或者是拿鞋子的時候，不小心狠狠用鞋尖打司妤檸的腳面。

反正就是要暗戳戳的出氣。

司妤檸把腳一歪，聲音淡淡，“不用你了，我不強人所難，心不甘情不愿的，會故意弄傷我的，你出去吧。”

司漫漫能被氣到七竅生煙，但為了留下來，只能強忍著，“服務好客人，是我應該做的，沒有不情愿，我很樂意幫你換鞋子，可以了嗎？”

司妤檸淡淡挑眉，沒有把腳挪開了。

司漫漫穿著包臀裙，蹲著不好換鞋，沒辦法只能單膝跪地，然后忍著怒火，給司妤檸換鞋。

一次次都想把司妤檸的腳給錘爛了，但為了留下，一次次的忍著。

司漫漫給司妤檸換好鞋子，然后站起來，就和喬斯說，“喬斯先生，這就是我的姐姐，她從小就很強勢，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

喬斯看看她，又看看司妤檸，笑著說，“衛太太是個很有趣，很厲害的女人，能和她合作，是我的榮幸。”

司漫漫著急了，“喬斯先生……”

司妤檸指了指茶壺，打斷司漫漫的話，“倒茶吧，客人在聊天，服務員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