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廷笑了笑。
幾人落座,林風倒也不墨跡。
“張先生,您是經營殯葬服務的?”
林風一眼就看出這個叫張孝廷的身上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氣質。
說是死氣沉沉又算不上。
很難形容,但就是能被人一眼看出來。
“沒錯,林少真是慧眼。”
張孝廷點了點頭沉聲道:
“我家世代在江陵經營殯葬生意,但最近一直都在被對手公司打壓。”
“新審批下來的一塊地,因為各種原因導致我們資不抵債,只能忍痛出售。”
“如果林少想要,我這里自然會給林少一個最優惠的價格。”
“先等一下。”
林風伸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皺眉道:
“你說你們被對手公司打壓?殯葬服務難道不是屬于江陵正式產業嗎?”
“怎么會有別的公司打壓?”
“這說來話長。”
張孝廷顯然是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嘆了口氣道:
“我張家世代經營著江陵的殯葬生意,但我二叔......”
頓了頓,張孝廷繼續道:“他因為不滿我們的收費和經營策略,利用我們張家的聲譽成立了分公司。”
“并在江陵高層那里拿到了資質。”
“這些年他依靠殯葬服務賺了大錢,反過來和我們本家脫離了關系。”
“我們本家的殯葬服務,竟然反過來被他給利用資金操縱。”
“所以我們本家的殯葬服務已經式微,現在幾乎已經沒有翻身的余地了。”
“那么我想問一下。”
林風摸了摸下巴,看向張孝廷道:
“如果一個普通老人想要辦場風風光光的喪事,還有入住墓園,大概最終需要多少錢?”
“五萬塊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