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是他們聽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了嗎?
她腦海里猛地就想起剛剛在洗手間被霍宴聲堵住的事。
但似乎也沒有太出格的事,至于嗎?
她正思索著要不要把自己遇上霍宴聲的事告訴周遠川,就聽座上有人先開口道:“好了,你都絮叨多少遍,大家認識這么多年,遠川是什么樣的性子不清楚嗎?
如果真為他好,就直接說出來,別私下嚼舌根,正好徐小姐也在。
大家說清楚了也不會有疙瘩,人家也不會怪你。你這樣私下這樣說那樣說跟那些市井造謠的婦人有什么差別?”
徐知意聞,便聽明白了,大概率是剛剛有人看到她跟霍宴聲了。
她看向周遠川,聲音低低道:“小叔,我剛剛遇見霍宴聲了,原來對面包廂傷了的就是他,他想讓我幫忙給包扎,我拒絕了......”
她絮絮叨叨解釋著,只是希望周遠川能知道事情的起因跟全貌。
只是不等她說完呢,周遠川便打斷她道:“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說罷,他環視座上賓客一圈,“知知跟對面包廂的一位朋友因為性格不合才分手不久。
原本是不愿意答應我的追求的,是我死纏爛打,她才勉強答應。
當然,也只是答應跟我試試,實話說我現在還是考核期......”
緩了緩,他繼續,“剛剛你們私下說的,我也聽到了,對面那位我也認識,他的性子更是比你們更了解。
約摸是喝多了,希望大家不會誤會知知,以及剛才那些無端的揣測,我不想再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