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學會的,你教我......”
徐知意有些被他嚇到了,他說什么?
戲耍了他多次?說的是她嗎?
可是她的人生軌跡里跟他重合的部分本來就少之又少,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她敢嗎?
徐知意心口直跳,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伸手去掰霍宴聲扣著她手腕的手,“霍總,你喝多了,我幫你叫人過來。”
霍宴聲卻不買賬,“為什么你從來看不到我,明明是我,為什么你每次都能認錯,知知,你看看我啊......”
徐知意確定他一定是喝多了,又或者是認錯了人,否則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胡話。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他不愿用睜眼看她,嫌棄的她職業,臆想她四處勾搭,她又何曾對他視而不見?
可是不能跟醉漢跟瘋子講道理。
今天又來了許多周遠川的朋友,或許也是霍宴聲的朋友,他們隨時都可能出來。
他們這般拉扯糾纏,那些人看到了又會怎么看她。
她屬實不愿意每當人們提起她的時候,總是帶著莫名的緋色。
因為她原本便沒有,自然也不想被這樣的緋色打上標簽。
“霍宴聲,放手吧,你弄疼我了。”徐知意哀求道,許是確實著急,她眼眶一紅,眼淚跟著掉出來。
霍宴聲眼看她眼里的淚一顆顆砸下,腦袋又轟隆一聲,他在干什么?
他怔怔松手,想撫摸她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