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見兒子天經地義,別說她只是霍宴聲養在身邊的一個玩意兒,就算她是霍太太,也不能阻止。
確實挺狡猾的,能進能退,家里又有跟霍家的交情在,本人跟霍夫人的關系也不錯。
比梁幼清還難纏些,徐知意暗自在心里做了判斷,然后扭頭看向霍宴聲,給他一個“去不去隨你”的眼神。
霍宴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別擔心,她一句影響不到我了。”
剛剛她阻止他時,他下意識的認為她還在鬧別扭,聽了她后面的話,霍宴聲才反應過來,她是不想自己去母親那里受刁難。
畢竟不管他愿不愿意,必須承認的是,每一回他見過母親之后,情緒都處在暴走的臨界。
可有她為自己這樣想,他心里仿佛便像點燃了一盞燈,過往再不如人意,只要朝著那個光點,便總能看見光明,他心底原本因為受了多年冷漠苛待而縈繞的壓抑氣息便也散了大半。
徐知意可不信他的話,縱他在外頭呼風喚雨慣了,可在霍夫人面前,又有哪一回是討著好的了。
她看著他,臉上滿是那種“你要是再被她氣的一身傷回來,我可不會哄你了”那種傲嬌表情。
霍宴聲便勾了勾唇,忍不住又在她唇畔親了一口。
徐知意“嘖”一聲推開他,眼神瞥向文伶那頭。
霍宴聲看懂了,念著她臉皮薄,一句“她愛看就讓她看唄!”到底沒說出口,改口說:“乖,去包廂等我。”
這才轉身,淡漠的朝文伶道:“文小姐,其實,你我并不是那么熟。”
文伶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全然沒懂他話里的意思。
霍宴聲見她是真的沒聽懂,唇角抽了抽,正色道:“既然不熟,叫哥哥,你說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