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都說的什么話,一邊暗示她跟霍宴聲不清不楚,一邊茶茶語道德綁架。
不過徐知意總算是聽懂怎么回事了,是霍宴聲動手了,那就解釋的通了。
她并不覺得她可憐,也不想同情她,但她這么一哭,就引來不少路過的居民,對她們指指點點。
徐知意不愿再跟她糾纏,“你應該去求霍總,而不是我。”
只用力推開她往公寓里走,轉而就見楊緹追上來,“噗通”一聲在她面前跪下了。
“徐醫生,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里跪著不起來。”
徐知意擰眉,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她覺得這人簡直叫人厭惡,偏偏,圍觀的群眾們不知情,只覺得她是弱者。
紛紛勸道:“姑娘,什么大不了的事,人都給你跪下了,就原諒人家了唄。”
“就是就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沒毛病,冤家宜解不宜結,何必這么咄咄逼人。”
徐知意一整個大無語,還沒等她辯解,就又聽楊緹開口道:“是我先做錯了事,我不該在你背后議論是非,我該跪。”
“徐醫生,只要你開心,要我磕頭也是可以。”
她作勢就真要磕下去,這個點,圍觀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們,家里都是有孩子的,哪見的了這場景,立馬就有憤憤不平的圍觀群眾上前來制止。
他們將人扶起,朝徐知意指責道:“姑娘,幾句是非的事,說清楚了也就好了,要人磕頭下跪是不是太過分了。”
徐知意被氣笑了,“是我要她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