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是目送他們離開后,才伸手去開車門,旋即被霍宴聲掰過肩膀抵在車門上。
她抬眸,對上霍宴聲的視線,就見他眼底眉梢都是不滿。
“怎么?”她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他滿臉不高興,“一晚上都在想什么?”
徐知意眸光閃了閃,覺著他應該是不樂意她說三年前的事。
便沒把遇到張杉的事告訴他,轉而摸了摸身后的車子,“突然提了檔,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霍宴聲眸子瞇起來,“這就叫你犯迷糊了?”
他一臉嫌棄,她也不生氣,細長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俏皮道:“那霍先生介不介意我這個小迷糊送你回家呀?”
“貧嘴。”霍宴聲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臉上不為所動,繞過車頭鉆進副駕駛座時,唇角卻肉眼可見的勾起。
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洗過澡,徐知意便幫他涂上祛疤的燙傷膏。
“窈窈小叔那邊幫忙買的,一天涂三回,你帶一管去公司,中午涂一次,別忘了。”
也不能每時每刻盯著,所以徐知意讓那邊給帶了兩管,一管放他臥室,早晚涂,另一管讓他帶去辦公室。
霍宴聲拿著燙傷膏把玩著,眼底笑意快掩不住,面上還是端著,“麻煩。”
“哪里麻煩了,就一會兒的事,你要記不住,我給你設置備忘錄。”
說著伸手去拿他手機,他將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到點打給我。”
徐知意:“......”叫她做人形鬧鐘是不是?不過,看在他今天維護了她的體面的份上也不是不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