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下摩挲著手中的電話聽筒，聲音陰冷如刀，“宋棠的確有幾分運氣與手段。”

“直接在首都弄死她，有點兒麻煩，也太便宜她。”

“她敢這么欺負我的夢夢，我會......直接讓人把她賣進大山。”

“讓她只能淪為男人們的生育工具，狼狽下賤，牲畜不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哇！

秦小司令竟然要把宋棠賣進深山......

柯玨至今沒向她認錯、挽回她。

馮瑩瑩覺得，柯玨會同意跟她分手，都是因為宋棠不要臉地引誘了他。

現在聽了秦城這話，馮瑩瑩別提有多開心了。

想到宋棠被賣進深山后，會被一群老男人拴牲畜一般拴在羊圈里面，日夜折磨、凌辱，她心中就說不出的暢快。

她等著看宋棠墜落地獄，徹底無法翻身！

——

顧夢晚知道，她母親夏芝也在等著她面試的結果。

馮瑩瑩下樓后，她也去了傳達室那邊給夏芝打電話。

林荷被國安部帶走的事，夏芝已經聽說了。

只是從聽筒中聽著她的聲音，顧夢晚就能感覺出她的春風得意。

“夢夢，怎么樣？你被選上了是不是？”

“這可真是雙喜臨門。林荷很快就要被槍斃了，到時候我肯定會升職！”

“媽，我沒被選上。”

在自己最依戀的母親面前，顧夢晚難得展露出了幾分脆弱，她聲音中染上了明顯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