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沿著1802門口轉了一圈,終于是在拐角處找到了一張鐘馗鎮宅符。
白樺和秦安歌也湊了過去看著這張符,與那些裝神弄鬼的符箓不通,眼前這張是由正統道家所畫,法力無邊,驅邪避鬼!
場面頓時安靜了許久,秦安歌轉頭對身后的朱玲說:“你們下地府之前來過這里?”
朱玲如實說:“剛死的那段時間,我和孩子們會回家來看看大海。后來,有一天我們就被那道金光從家里驅逐出來了。我們在家門口流浪了很久,直到被鬼差大人帶回地府。”
秦安歌分析道:“花大海,找了法術高強的修士來讓了法。”
墨松在秦安歌耳邊低語:“這花大海,果然不對勁。”說著話就從手里掏出了一個手機。
電話撥出去的瞬間,秦安歌將腦袋湊在了手機前,上上下下的看了個遍。
“地府還有手機?”她驚訝地問。
白樺湊近在她的傷口處灌注鬼力,傷口很快愈合。看著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盯著手機看,就說:“前幾年有個造手機的西域老頭下了地府,就給地府也搗鼓了個網絡,讓大家也能用的上手機了。不過這東西只能由人間的親朋燒過來。”說著話白樺還把自已的手機遞給秦安歌看了看。
電話接通,手機里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帶著睡意的聲音:“墨松大人,晚上好,我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照著定位過來。我等您。”墨松話不多說,掛了電話。
秦安歌圍著他,看他在名為“張尚善”的聊天框里發了定位,再一揮手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面巨大的光幕,屏幕上一個荷花頭像在飛速移動。
“哇哦,地府的手機功能好強大啊,我也想要一個。”她已經酸成檸檬精了。
在等待張尚善的間隙,秦安歌和朱玲三人坐在了樓梯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了天。
談起朱玲的親人,朱玲才說,這世間她除了花大海這個丈夫,已然沒有一個親人了。引得秦安歌一陣傷神,她在世間走了一遭,到頭來也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不知道她的尸l此刻在哪里?有沒有被發現?
光幕消失的瞬間,電梯打開,走出了一個五十歲左右,頭發半白,穿一身灰黑色衣服的老頭,身后跟著出來一個身姿挺拔,樣貌英俊,劍眉星目中透著股憂郁的青年。
二人看到門口或坐或站的六只鬼,也是當即一愣。隨后給墨松和白樺行了一禮,轉向秦安歌時疑惑出聲:“這位大人是?好似沒有見過?”
秦安歌也不忸怩,大方的說:“我叫秦安歌,張先生請多多關照。”
“不敢不敢。大人叫我老張就行,這是我徒弟張遠山。”張遠山向著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秦安歌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突然心生一計。在張尚善和墨松等人去研究符箓的時侯,走到了張遠山身邊,說:“遠山弟弟,能請你幫個忙嗎?”
張遠山莫名的看著她,“叫哥哥,我今年28,怎么看也比你大吧。”說著話還在她頭頂比劃了下。確實,她比起眼前的青年是矮了一個頭不止,再加上一張娃娃臉怎么看也是個小鬼。
秦安歌也不生氣,“遠山哥哥,能幫我燒個手機嗎?”她盡量擺出最誠懇的樣子。
張遠山正想說什么就被師父叫過去研究起符篆,秦安歌見此也就沒多說什么。
“師父,這畫符的手法是師叔的?”張遠山盯著眼前的鐘馗鎮宅符說。
“我們找了若水這么久,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他的符箓。”張尚善神色不虞。
隨后師徒二人開始破除符箓,因為師出通門,破除起來倒是沒有費什么勁。
符箓被破除后,一股陰寒之力自緊閉的門內隱隱的透出來,感受到不對勁的張遠山和師父對望一眼,抬手敲響房門。
幾聲敲門聲后,大門內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們找誰?”
“花先生,我們是張若水天師的通門,替他來給您送些東西。”張遠山說著話,從兜里摸出一張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