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到家的姐妹們,不知道怎么樣了,留下來的都是家里人把他們賣了,或者無家可歸的人。
李長河又說了一句:“這些人從賤籍變成良籍,滯留京都,總該有個手續,不知道郡主又是通過什么安排了他們合理留下來的所有流程......若是其中有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我勸郡主還是三思而后行......”
崔安如同樣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若是李督軍有這個想法,不妨去官府直接投告我,我等著你們來查,我相信李氏家族的人應該說得出做得到,至于李督軍想要力保的這一對夫妻,跟你到底有什么關系,我也不關心,這個地方我的人沒有辦法待下去了,我的人我自己會保護,今日我就把他們撤走。”
“李督軍,我回去等著官府來查......”
“對了,若是查出來我的人或者我本人影響到了大皇子和長公主歸京,我也歡迎城防軍營的人來鎮國公府查。”
“在李督軍這里,并不把女子當然,這些從失節的女子只因為出身不好,被骨肉至親賣到了那種地方,被我救出來,結果在李督軍這樣的男人眼中,就是臟了,我一定會讓京都所有的官宦人家和富商之家的小姐小心,但凡被人挾持,不用拼死保住自己的清白,畢竟李督軍已經代表大夏的男人,直接判定他們臟了,家人也不用贖金,要么死,要么就說服家人接受挾持他們的匪徒,說不定將來真的有人冒險想要鯉魚躍龍門,綁一個貴女就有一半的幾率成為人家的女婿。”
李長河被崔安如這一套歪理說得終于皺起眉頭。
不過崔安如并不想繼續跟他們糾纏,直接讓何秀珠帶領那些女子跟著自己走。
“郡主,這就要走?我方才已經說過,這些人滯留京都的手續若是有問題,我們城防營一定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他們不能走,要跟我回城防營接受詢問。”
這個話讓韓兆都愣了一下,他已經明顯感覺到李長河對崔安如的不尊重。
結果崔安如說了一句:“有件事我需要提醒李督軍,他們留下來的手續和身份籍契,現在就可以給你看,若是你覺得還有什么問題,那也該去找戶政司。當然了,若是李督軍用保障大皇子和長公主順利進城當做借口,我也可以配合,跟他們一起,都回城防軍營接受盤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