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之后卻沒有得到積極答復的陸景琛,并沒有在攬轡閣的時候表現得那么灑脫。
回到翊王府,他一直都在那里踱來踱去。
他反復在想,今日跟崔安如說的那些話,有沒有落下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自己說得比較多余。
每當想起來一句因為自己緊張忘了說的話,他都有一種直接沖到鎮國公府當面說給崔安如聽的沖動。
“實在是太笨了......”
陸景琛這個大概就是自我檢討了。
被趕出門外的虛懷和若谷在外面看著陸景琛在那里走過來又走過去,一個唉聲一個嘆氣。
“我懷疑咱們王爺被人拒絕了......”若谷非常自然而且篤定地說道。
虛懷說道:“也不一定,萬一是想說沒有說出來呢?”
若谷一聽,當時眼神都變了:“那王爺可是真的太扯后腿了,按照這個進度,郡主的孝期過了,都許配給別人了,他還沒有說出口呢......實在不行,我們去跟丹青他們幾個說一說,讓他們轉達一下呢?”
虛懷捅了他一下,表情格外嫌棄。
“你這個腦子能夠在王爺身邊留到現在,也是王爺這些年都在積累功德了,王爺能夠活到郡主出手治病,都是從你這里積攢的功德......你若是再這樣下去,當心王爺把你趕出去......”
若谷緊了緊鼻子,說道:“王爺已經習慣了我們在身邊,所以我不擔心這個......我倒是有些擔心,”郡主那邊不喜歡我們兩個怎么辦......”
虛懷冷笑了一聲:“他們只會不喜歡你......郡主和她身邊的人,都有腦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