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想過去,在下倒是明白,畢竟之前三皇子被人蒙蔽,誤會了鎮國大將軍,可是那畢竟是他的個人行為,不敢直接怪罪到整個大慶,這次郡主過去,也不單單是為了給他治病,而是為了大慶和大夏之間的關系。”
“不是給他治病,是給誰治病?”崔安如只聽了前半句,后面都是廢話,假大空。
溫繼禮想要強調什么,崔安如卻不容他了。
“丞相大人剛剛是沒有長耳朵,還是故意聽不見,我已經說了,我離開大夏,翊王殿下一定會死,一個大慶的三皇子而已,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比翊王殿下更重么?”
“打了勝仗的是我們大夏,并不是他們大慶,憑什么讓我們遷就他們?”
“丞相大人口口聲聲為了我們彰顯我們大國氣度,之前萬俟百里那樣誣陷我們大夏的功臣,我沒有讓他死在大夏,已經是為了我們的大國氣度了,倒是丞相大人,你為了我們的大國氣度,又做了什么?你是幫忙打了勝仗,還是提供了軍需后勤,還是犧牲了什么家人之后大方地原諒大慶的人?”
“你什么都沒有失去,一味地在那里咧著大嘴讓我從大局出發,我從你祖宗的大局出發!”
“你那個外甥女不是醫女么?不是說在邊關治好了很多人么,你怎么不讓她去?她不是做夢都想當郡主么,讓她過去給大慶三皇子治病,讓大慶皇帝認她當義女,直接封個公主不是更好?”
“到時候大慶的公主都是我們邊關立功的安南侯的夫人,這樣是不是格局更大?”
崔安如一番話下來,溫繼禮的邏輯,已經徹底站不住腳了。
“你也真是勇敢,當著太后娘娘跟前,要逼著我離開大夏,直接讓翊王殿下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