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寒琛不一樣。
“想打我,行啊?”
喬晏池主動送來的臉:“朝我臉上打。”
他笑著看霍寒琛:“等霍總打完了,剛好我們一塊去接受媒體的采訪,他們問霍總,你為什么要打喬宴池。”
“霍總你就可以說,喬晏池先不要臉,勾引我太太出軌。”
霍寒琛:“神經病。”
他捏緊了手,到底是放開了喬宴池。
這種場合上,喬晏池可以不要臉,但他不行。蛇打七寸,他還真是被他捏住了其中一寸,他厭惡的回身,大步朝前走去。
喬晏池跟上了霍寒琛,“霍總,不然打個賭,就賭賭看,柒的心。”
霍寒琛頭也不回:“我沒有時間跟你打這種無聊的賭。”
喬宴池嗓音嘲諷:“是沒有時間,還是你心虛,不敢。”
霍寒琛停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看著喬宴池,“你的激將法在我這里沒用。喬宴池,我太太年輕單純,或許會被你用不入流的手段騙了。”
“但是我不會,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告訴你,只要我在,霍氏在。你們喬家在這里,永遠都只會是二流產業。”
霍寒琛說完,轉身離開,喬宴池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逐漸消失,心里的怒火抑制不住,手里的紅酒杯才要摔下,又看著一旁躍躍欲試要拍照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