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沖上前去,用腳踩住了他的手腕,奪下了他手中的武器。
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完成的,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與泥土和血腥混合在一起。
“知宴,這里!”我回頭看去,發現徐志國帶著三五個人躲在了一旁的木屋里。
“爸,你怎么躲到這了?”我擦了擦手上的血液跟泥土混合的骯臟,抬頭看向了父親。
父親的手臂此時往外滲出鮮血,上面還綁了一塊布料。
我著急的走到徐志國的身旁,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看著他哪里還受了傷。
幸好徐志國身上除了胳膊上的傷口,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問題。
然而徐志國看到我一身泥土跟血,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他翻開我身上的衣服,在粗略看了一眼后,便又向我講到。
“知宴,你沒事吧?”
他上下打量著我,語氣中滿是關切。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還好,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將剛才的遭遇簡短地復述了一遍。
“這群瘋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徐志國聞,怒不可遏地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木桌上,
震得桌上的雜物紛紛掉落。
“我們徐家與貝爾家族雖有競爭,但從未想過要置對方于死地。他們這樣做,簡直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