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大門,坐在車內,林淺夏突然說道:“清清,孟向琛其實是裝病的你發現了嗎?”
“嗯?你怎么知道的?”柳清清疑惑的看向了林淺夏,又隨即講到:“孟向琛他腎不好的事情幾乎他到了孟家之后大家都知道,難道他裝病裝了這么多年嗎?”
林淺夏輕輕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她轉頭看向柳清清,語氣中帶著幾分確定與深思。“清清,你聽我慢慢說。首先,關于孟向琛的病情,我確實有所懷疑,但這不僅僅是因為直覺。我有幾個理由支撐我的看法。”
“第一,剛剛在醫院的對峙。他雖然表現得憤怒且情緒化,但仔細觀察,他的行舉止中透露出一絲不自然。特別是當你說出他的真實意圖時,他的反應雖然激烈,但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慌亂卻沒能完全掩飾住。這種反應,更像是被戳中了痛處而非真正的憤怒。”
“第二,是后來我打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孟家雖然對外宣稱孟向琛有遺傳性腎病,但這些年他并未頻繁出入醫院,也沒有公開接受過什么重大的治療。而且,據我所知,有些遺傳性腎病在發病前是可以通過藥物和生活方式調整來延緩病情的。如果孟向琛真的病情嚴重,孟家作為名門望族,不可能不為他尋求最佳的治療方案。”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是孟向琛的動機。從知宴消失到現在,這么短短的時間就找到了適配的腎臟嗎”
柳清清聽得入神,眉頭緊鎖,她從未想過這些層面的問題。“可是,如果他是裝病,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真相到底如何,還需要我們進一步去調查。”
林淺夏說到這里,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清清,無論如何,你都要小心。孟向琛這個人,遠比你想象的要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