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清清背后,看著清清一步步在給孟向琛設局,畢竟這個項目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跟銀行的審批合作問題,當時我還活著的時候,銀行的行長是我同學,我多么想告訴清清這個消息,讓她把這次局面給設計的完美一些,但是現在只能聽天由命。
“淺夏,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當時知宴在做這個項目的時候資金注入是哪家銀行的嗎"柳清清左手拖著腦袋,對著電話說道。
“清清,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記得知宴說,是找了朋友介紹的,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了。”
“哦?這樣嗎.....”
掛斷電話后,柳清清坐在椅子上,眼睛里閃爍著思考的光芒。
沉默良久,她的思緒如同亂麻般交織在一起。她知道,僅憑目前的信息,要想重新激活并順利推進這個項目,無異于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知宴在籌備項目資金時,不應該沒有留下痕跡啊,柳清清翻找著知宴生前留下的東西,企業文件、筆記本、錄像帶,還有幾頁沒有用完的稿紙。
而這些東西,除了知宴的私人物品外,基本沒有其他可供參考的。
柳清清的手指輕輕滑過桌上散落的文件,無能為力的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念叨:“知宴,要是你還在該多好....”
我看著柳清清這個樣子,整個人的心臟仿佛被疼痛占滿,難受得幾乎窒息。可惜,我已經死了,再怎么傷心,也改變不了我已逝去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