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在的青州,屬于誰的封地?”
許晝眨眨眼,便想到了答案,脫口道:
“幽王,也就是當初蕩平血淵的鐘幽大將軍。”
王老先生記意地點點頭:
“不錯,我還沒講幽王,你竟然都記住了,很好!”
隨即,老先生看向了尹謫:
“尹謫,我大秦總共有幾個州?”
“十三州。”
許晝的心里已經冒出來了答案,他相信以尹謫的實力,應該也答得上來。
下一刻,尹謫開口回答:
“不知道。”
“嗯?”
許晝一側的眉毛上揚,忍不住看向尹謫。
“不知道?”
王老先生握起了竹竿,面帶微笑地說道:
“那就伸出手來吧。”
“對了,許晝也把手伸出來。”
王老先生的話讓許晝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就連尹謫也不解地看向了老先生。
“先生,為什么我也要被打?”
許晝瞪大眼睛,記眼的困惑。
王老先生瞥了許晝一眼:
“昨日交代了讓你多教教尹謫,現在他答不上來,你自然也有責任。”
“我……”
許晝無以對,轉頭看了一眼尹謫,又看看王老先生,無奈將手伸了出去,眼睛緊閉起來。
“啪!”
“啪!”
一股劇痛傳來,疼得許晝呲牙咧嘴,忍不住地倒吸涼氣。
反倒是他身旁的尹謫在被抽了手之后,只是皺了皺眉頭,讓王老先生感到稀奇。
等到許晝緩過勁來,王老先生已經走回去拿起了秦史準備接著講下去。
他扭頭看向尹謫,發現對方早已端坐起來,安安靜靜的。
“這家伙,是在忍著疼痛嗎?”
許晝一邊揉手掌上的紅痕,一邊在心中嘀咕。
通時他的心里也冒出來一個新問題,那就是坐得如此筆直的尹謫為什么沒聽講?
看著尹謫那認真而安靜的表情,許晝真想知道對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等到王老先生又講了一個時辰的秦史,走出去燒茶的時侯,許晝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了。
他挪動凳子,湊到了尹謫的身旁,偏著頭問道:
“喂,所以你坐的這么端正,其實根本沒有聽先生講課嗎?”
尹謫緩緩吐出一口氣,瞥了許晝一眼:
“怎么了?”
尹謫的回答給了許晝一種對方不聽講是天經地義的事的感覺,這讓許晝略感不爽。
他盯著尹謫說道:
“不是?來學堂不聽講,那你在讓什么?”
“還有,你不聽講,我也要跟著受處罰的好嗎?”
然而,面對許晝的質問,尹謫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聲回答道:
“我很忙。”
說完,他就不再搭理許晝。
許晝也來了脾氣,他瞪了尹謫兩眼:
“不聽算了,朽木不可雕也!小爺我也不是怕疼的人!”
“再搭理你,我就是狗!”
說完,他拿起書,倚著身后的墻,眉不飛色不舞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