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打開信看了看,粗粗的掃了兩眼,頷首應著,轉手給了苗正陽看。
苗正陽看完,臉都皺了起來,他抖著信件,不敢置信地道,“確實如此!”
此一出,那就證實了趙家所為。
趙清雪見阻攔不住,蜿蜒地坐在地上,張冬梅連忙摟著她,急忙道,“就算事情真是這樣,但江家那樣的門戶是我們能夠拒絕的嗎?是趙宛舒得罪了人在先的,我們若是不幫忙,誰知道我們會落到什么田地。”
“而且,她們還許諾給錢和讓我兒進那白鹿學院,我們家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啊!”
趙宛舒說道,“大伯娘,誰告訴你們江家能幫趙容濤進白鹿書院的?白鹿書院每年只秋招一次,每次都是擇優錄取,從沒有開后門的說法。”
“江逐月的親哥哥都沒進去白鹿書院,她怎么可能幫趙容濤進去?”
“你說謊!”張冬梅聞,激動道。
“我騙你作甚?這可都是白鹿書院的柳大儒親口所。”趙宛舒淡淡道,“白鹿書院不興那套官僚作風,他們乃是天子所設門庭,便是皇家貴族都得遵循。”
“還有給錢什么的,這信里可沒說,事成后給錢。到底是誰跟你說這些不靠譜的事情的?”
“不可能!”張冬梅根本不信。
苗正陽冷冷地掐斷她的念想,“這信里的確說過,事成后少不得好處,可沒說給錢,更沒有許諾給進什么白鹿書院。”
張冬梅看向懷里的趙清雪,“阿雪,不是你說的嗎?這信你給你哥哥看過的不是嗎?便是你爹也是瞧過的,怎么會……”
趙宛舒涼涼道,“因為他們想要賭一賭那份好處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