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和湛博峰明明是站在她這邊的!
江慕晚緩緩蹲低身體,看似是害怕了,實則眼中只有冷笑。
她手一松,江峙迄的手又開始竄血。
江峙迄趕緊松開江慕晚的手腕,自己按住,焦急催促:“護士怎么還不來?你先別管她了,去找護士,你想看我死在你面前啊?”
江清月心煩意亂,轉身要去找護士,誰知腳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蘋果,她一腳踩上,狠狠向后栽去,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抓……
“咣!嘩啦,嘭……”
“哎呦!”
“臥槽!”
這時,護士推門進來,跟醫生討論江峙迄后期治療的關瑜也跑回來,就見兄妹倆一個躺在病床上哀嚎,血濺了一身。
一個躺在地上哀嚎,手里抓著一把管子,血濺了一臉,還拽倒了輸液架子,拽斷了吊石膏腿的綁帶。
江慕晚可憐兮兮縮在角落,鮮紅的長裙一塵不染,手里抓著本結婚證,慌亂無措的望著關瑜。
十分鐘后,江峙迄被重新安置了病房,打了鎮靜劑,讓他安靜休息。
江清月趴在另一張病床上,腰上貼了膏藥,疼得動彈不得,但還是氣呼呼的瞪著江慕晚。
關瑜坐在沙發上,端著雍容華貴,儀態萬千的貴婦架子,審視著她。
江慕晚跪坐在茶幾旁邊,姿態很低,眼神很柔,平靜地出奇。
“媽,結婚證是真的,但湛總的意思是,不公開,也不辦婚禮。”
關瑜掃了一眼江清月,淡淡道:“那不太委屈你了嗎?”
江慕晚搖搖頭:“不委屈,我覺得這樣挺好,奶奶還在住院,我也不想鋪張,湛奶奶在看望奶奶,晚一點,我得跟她回去。”
“好,我叫人給你準備些行李,等你哥好了,奶奶出院了,兩家人再一起坐坐。”關瑜拿起手機,發消息給助理。
手一頓,她似無意想起:“公司那邊……”
江慕晚輕聲說:“行李就不必了,湛家那邊會給我安排,我可能要休息幾天,公司那邊我會進行電話交接,只是環盛酒店工程監督的事不能耽擱,媽,您看,要不先讓二姐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