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和警調隊員核實可疑部分。
她很忙碌。
偶爾。
也會去蘇嫣。
這些天,她和薛允辭共同重新查辦了很多起之前她心底存疑的刑事案件。
寧蘅和薛允辭兩人在一起商討,總能發現新的疑點,但是每當他們發現一個疑點,疑點就立刻被攻破。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手,在引領,推動著她向前,一步步去尋找真相。
而且。
傅瑾州每天晚上回來的越來越晚,而且神色越來越疲憊。
不過。
寧蘅并未有過多在意。
她的全身心,都集中在查找線索之上。
時間一晃而過,來到第六天。
……
黛娜夫人一大早的出去戲曲去了。
就剩下安容和安漾西母女在家。
安漾西像是女主人般的坐在老宅的沙發上,修剪著花朵,品著茶,悠閑優雅。
一旁的安容卻急得不行。
“漾西,你怎么還能這么淡定,明天我們就要被驅逐出去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她才不想去住居民樓呢。
一旦離開,她什么時候才能住上這樣金碧輝煌的大房子。
“驅逐哪兒?”安漾西嘴角輕勾,笑了一聲:“這兒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哪兒也不去。”
安容一喜:“你有辦法?”
安漾西飲盡茶盞中的水,臉上露出舒適的表情,那里面的茶葉是傅瑾硯特地為黛娜夫人準備的養生茶,一克就大概有十萬,黛娜夫人不在,就成了安漾西和安容的唇間之物。
她緩緩將茶盞放下:“別著急嘛,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安容見她這幅神態,也知曉自己女兒從小聰明伶俐,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幾分。
但是——
她又問道:“可是我最近聽說,寧蘅這幾天一直往警調局跑,你說她會不會……”
安漾西眉頭輕擰:“傅瑾州呢?”
安容說:“閣下每天車輛都正常去總統辦公廳,倒是沒聽說別的動靜。”
安漾西松了口氣,低嗤了聲:“那個蠢貨,頂多是閣下她無理取鬧,不愿意幫她查這件事,她沒辦法,自己跑去警調局鬧事罷了。”
“你放心,就算他們起了疑心,也找不到證據的。”
頓了下。
安漾西勾起唇角,輕撫著自己的腹部,慢悠悠的說道:“可是她今天害了一條人命,就要留下證據了。”
……
警調局。
一位警調隊員小跑著進門,對著薛允辭道:“隊長,您前些天讓我們抓的人,我們在東南亞一個小山村內找到他的蹤跡了,已經帶回來了,現在需要將他帶到審訊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