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讓傅瑾州進帷幕后的小房間,檢查他后背那些一道一道慘不忍睹的傷痕。
等出來時。
老大爺的臉色很復雜,“小姑娘,這是男朋友嗎?”
“是我丈夫。”
“丈夫?撿的吧?哪有對自己丈夫這么狠的?”老大爺也上下掃了寧蘅一眼,最后視線落在她的指甲上,語重心長的勸導:“指甲當剪還是得剪,留那么長有什么好的?現在的男人其實都并不喜歡長指甲的女人,跟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似的。”
寧蘅被損的無地自容。
傅瑾州從帷幕后走出來,彎唇說道:“無所謂,只要她喜歡就好。”
老大爺抬眸輕飄飄向他:“行了,你就寵著她吧。下次她下手再狠點,直接抓你大動靜脈。欸~到時候,你們全家吃席。”
“……”
“……”
醫生開完藥。
兩人出門。
走在醫院的長廊,寧蘅的一張俏臉憋的通紅通紅的,整個人不知所措。
傅瑾州在眼里,眸底揚起戲謔的笑,在她耳邊低低的哄道:“阿蘅不必自責。你要是心疼我,把半個月改成一周,好不好?”
“……”
得寸進尺。
她才沒有自責。
都是他自找的。
她昨晚都說了疼了,讓他早點結束了。
傅瑾州勾唇,掐著她的腰,嗓音低啞的纏著她,“好不好?”
“嗯?”
又來。
又磨她。
寧蘅死死咬著下唇,忍住不理他。
傅瑾州頓了兩秒,忽然將女孩抵到墻上。
寧蘅呼吸一亂。
實在是這個男人的相貌和氣場都太過出眾,長廊上路過的人紛紛嘴角上揚朝這邊嗑好戲般過來。
甚至,就連方才那個科室的老大爺都恰巧出門,正好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從這邊走過,視線停留了幾秒。m..m
寧蘅頭皮發麻。
男人似乎察覺到這點,勾了勾唇,壓低聲線,嗓音低啞的說:“好不好?阿蘅到底答不答應?”
“再不說話,我就要……”
說完,他低下頭,就要當眾吻她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