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婆婆要面子,人又跋扈,沒少得罪人,為了找她,愿意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她真的很感動,好幾次差一點就自己跑出來,承認錯誤了。
還好她忍住了,要是被王菊香知道她跟陳銳意里應外合演戲,指不定會把房頂都掀了。
“媳婦,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你就安心住下吧。”他交了房費,他跟招待所老板娘也認識,叮囑她照顧好沈皎皎,就打算出去。
“你要去找誰,你跟她是什么關系?”沈皎皎心里酸溜溜的。
現在才知道他在外面有這么多紅顏知己,什么寡婦,什么鎮花,還有那個黑丫,遠的不說,還有這個風韻猶存的老板娘,看陳銳意的眼神也不簡單。
老板娘還有一個女兒,自打陳銳意一進門呢,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黏上去了,嘴里喊著干爹。
什么干爹,明擺著是想陳銳意給她當親爹。
“吃醋了?”
“哼。”她最看不慣陳銳意吊兒郎當的樣子,踩著小跟鞋上樓了,鞋跟似乎能把木制樓梯戳出個小洞洞。
“你這媳婦脾氣可不小?”張秋霜抱著手,似乎在看笑話。
陳銳意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見過不帶刺的玫瑰花嗎?”
張秋霜被“帶刺的玫瑰花”這個梗,莫名戳中笑點,笑得前仰后合,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想到你這個刺頭還有這么一天?”
“這段時間,照顧好我媳婦。”他口氣像極了封建時期的地主老爺。
“你在命令我?”
“我不能命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