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陽心虛不已,她根本不記多久沒見面了,甚至連蔣昭這個人都被她忘得干干凈凈。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一個男朋友?”
張秋陽:她表現得這么明顯嗎?
“只是男朋友?我可是把你當親親老公的。”他現在喝醉了,窩在她懷里,看起來很乖,就當是哄孩子好了。
蔣昭抬起頭,笑得像個二傻:“那你親親我。”
她在側臉重重啄了一口,都親出來聲音了。
張秋陽臉瞬間紅了,怪不得有些社會青年總喜歡把接吻腳打啵,親得狠了,的確會發出“啵”的聲音。
“親嘴。”醉鬼顯然不滿足于隔靴搔癢式的親吻。
“好吧。”她對著男人的微張的唇瓣吻了上去,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她在閣樓上都需要彎著腰,更何況是蔣昭了,脊背都快彎到九十度了,像個低頭艱難吃草的長頸鹿。
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直接鉗住她的腰,把人放在墻角的單人彈簧床上。
彈簧床的承重力本來就有限,平常張秋陽一個人睡上去,翻身的時候都吱呀作響。
現在又加上了蔣昭,彈簧都快被壓成一條線了,直接成了吊床,張秋陽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吊著。
還有一個到處煽風點火的男人,親吻的力道很兇殘,一點都不溫柔。
“你別亂動......”
男人含糊不清地說了半句,張秋陽知道下半句是什么意思,就真的不掙扎了,男人現在喝醉了,意識和眼神都很迷離,要是真的來硬的,她也沒辦法。
現在只能順著他來,等把他哄睡了就好了。
早知道男人喝酒了,就不讓他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