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人家小夫妻恩愛著呢。”
孫巧珍日子過得很滋潤,才舍不得離婚呢,吃得好,穿得好,要是真離了婚回娘家,日子可不好過。
娘家嫂子是個摳門的,套用老嬸子的那句話,撒泡尿都恨不得用篩子篩幾遍,能容得下一個離過婚的小姑子?
孫巧珍要是改嫁的話,可找不到吳浩條件那么好的。
人長得正派,還是縣城印刷廠的經理,跟著他吃穿不愁。
“你的意思是孫巧珍不愿意離婚?心甘情愿地在吳家當沙包,天天被人捶?”
張秋陽噎了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你真不打算管這件事了?”蔣昭目光鎖定在吳家的磚瓦房之上,眸光幽深。
張秋陽不知道他為什么有那么深的執念:“我能怎么管?人家小兩口你儂我儂,當著我的面差點啃起來,我能怎么辦,晚上睡覺的時候擠到他們中間去?”
“那可不行,你跟他倆睡,我跟誰睡?”蔣昭壞笑著開口。
張秋陽相當無語。
“我覺得吳浩對孫巧珍的好都是裝出來的......”
她吃飽了,有點犯困,懶懶地瞥了男人一眼:“哪家演員的待機時間這么長,一演就演五六年,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陰暗,陽光一點。”
“我敢跟你打包票,吳浩絕對不簡單。”這些年,他見過不少牛鬼蛇神,一眼就看出來吳浩絕非善類。
“這事你跟我說沒用,你去找孫巧珍說吧。”
她沒空掰扯這些事,最近下了幾場暴雨,水位暴漲,不少甲魚都從水里爬出來了,她要組織人把甲魚趕到水里。
還有醫院那邊也需要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