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耍流氓的。”
“是你先說要喂我的。”
兩人像是兩個鬧別扭的小孩子,誰也不搭理誰。
吃完飯,張秋陽率先一步出了餐廳。
“我送你回去,我有車。”
“哼,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坐慣了小轎車,我還是去等公交車吧。”她嫌棄地嘖嘖嘴,“摩托車噪音大,不能遮陽,還顛簸不平,心肝脾肺腎都能顛出來。”
蔣昭反唇相譏:“你還有心肝呀,我以為被狗吃了呢,我以前還不知道你這么嫌棄摩托車,虧我還好心送你那么多次,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那是好心嗎?你是對我有企圖,就算是想抓個麻雀還要撒一把谷子呢,你想追女人,還不想放血?”
她嘴上厲害,動作卻很實誠,一直走在男人用身體撐起來的大片陰影里。
陰影頓住了,她的腳步也停了,映入眼簾的是四個車轱轆。
“你的?”
吉普車的顏色跟蔣昭也很搭,是很沉穩內斂的深藍色。
“走吧。”
坐在副駕駛上,張秋陽好奇地打量著車內的陳設,弱弱地問了一句:“這輛車多少錢呀?”
蔣昭說了一個讓張秋陽死心的數字。
看來這輩子是沒希望了,那就下輩子努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