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跟吳建業唯一的一次發生關系是吳建業酒醉之后,抱著她滾到床上,一口一個心肝,一口一個寶貝。
她當時還沉浸在滿心歡喜之中,她是第一次嫁人,夫妻那檔子事沒有半點經驗。
可就那一次,她就懷孕了。
直到今天真真切切地見識到,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她能一次就懷孕,跟吳建業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純粹是因為她易孕體質。
“張秋陽,你跟段家豪是不是睡過了。”要不然怎么會用嫌棄的眼神看他。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張秋陽捏著針就往男人身上扎。
吳建業進來的時候,就把門反鎖了,剛剛又脫了衣服,鑰匙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了,這樣反倒是方便了張秋陽,跟甕中捉鱉,關門打狗的道理一樣。
吳建業拼命的求救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在這個家里,揍吳建業已經成為主流的解壓方式了。
張秋陽一邊扎,一邊為自己癲狂的行為找借口:“吳建業,你怎么能這么侮辱我,你出軌我選擇原諒你;你殘疾了,我養著你;你毀容了,我也沒有嫌棄你;你怎么能這么污蔑我,以前你懷疑我跟蔣昭關系不清白,現在又說我跟段家豪睡過。”
她哭得聲嘶力竭,用針扎人的動作可沒停。
趁著吳建業躲她右手的針,左手指縫里劃出來一根繡花針。
男人猛地偏頭。
張秋陽用極快的速度把針收好,語無倫次地道歉;“對不起,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吳建業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珠子,驚恐地往床底下縮,他現在才意識到,張秋陽這個女人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憨厚樸實。
從養殖紅腹錦雞到紫金山百貨,再到黑色素沉淀的祛疤膏,將發生的一切聯系起來,吳建業不寒而栗,驚恐地仰視著眼前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