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男人推著摩托車離開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寂寥。
張秋陽抬頭看天,眨巴眨巴眼睛,對于她和蔣昭,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她現在的情況,無論是跟了那個男人都是累贅,徹底斷干凈也挺好的,對大家都負責。
蔣昭已經沒心情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直接回了家。
“哥哥,嫂子給我們帶的糖果,咸味水果糖可好吃了,你嘗嘗。”
蔣昭開口拒絕,可蔣菲手快,糖果已經塞到他嘴里了。
“哥,你吃的是什么味道,酸的還是甜的。”
“苦的。”蔣昭瞥了一眼五顏六色的糖果紙,看來張秋陽沒有撒謊,這個男人對她的確很用心,經濟實力也不錯。
她這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只可惜這份月光不是他送過去的。
“以后別喊她嫂子了,哥有喜歡的人了,不是張秋陽。”
“見異思遷的男人。”蔣芳蔣菲不約而同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容易有蛀牙。”蔣昭順理成章地沒收一盒糖果,塞到枕頭下面,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要是他跟張秋陽也是青梅竹馬就好了,他小時候也撿糖果紙,是小伙伴中撿得最多的。
他肯定會把所有的糖果紙都讓給張秋陽先舔。
另一邊張秋陽已經到家了,還帶著木芙蓉的祛疤軟膏,她找了好多個藥店,才找到這種黑褐色的藥膏,只有黑色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鉛筆灰摻進去,鉛這種物質,人體是沒法吸收的,只能永遠滴地留在體內。
要是留在吳建業的臉上就再合適不過了。
“發生什么了,你怎么被打成這樣了。”她心疼得都快哭了,實際上心里樂開了花,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可張家兄弟都是往吳建業的臉上招呼,這可給她留下了很大的發揮余地。
“我給你上藥,醫生說了,這種藥膏效果很好的,不會留疤。”是不會留疤,藥膏里的鉛粉會一點一點融進皮肉里,到時候想摳都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