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就好,我這個人思想境界比較崇高,喜歡交朋友,也非常注重朋友的人品,你是有夫之婦,在跟吳建業了斷之前,要跟其他野男人保持距離。”
蔣昭把半個身子都壓在張秋陽的胳膊上,鉚足了勁制造不該有的肢體接觸,他剛剛說的野男人可不包括他自己。
“嗯?”
蔣昭索性把話挑明白了:“我看食堂二樓的小趙就對你有想法。”
“我跟他是清白的,我拿他當弟弟的。”
“那除了小趙,還有其他當成哥哥或者弟弟的男人嗎?”
“沒有。”她不想蔣昭質疑她的人品。
“那就好,那你啥時候跟吳建業分開,我到時候也好給你物色新的結婚對象,我身邊的朋友多,品質信得過,肯定比你在生產隊盲婚啞嫁強。”
不知不覺中,張秋陽已經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大約摸盤算了一下時間:“保守估計還有小半年吧。”
在搞死吳建業之前,她得把京北市的房子搞到手,就當是對自己上輩子的補償了。
“嗯嗯,我提前幫你物色合適的人選。”
張秋陽本來想拒絕的,可人家也是好意,就笑著應下了。
“那就先謝謝蔣老板了,到時候我結婚了,請你當證婚人。”她瞇著眼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呵呵。”半邊胳膊上的壓力陡然消失,蔣昭推開她攙扶著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
這祖宗怎么又不高興了,怎么跟個孩子一樣,非得哄著寵著才行?
她可沒有這么大的兒子,看他的腳趾已經不流血了,張秋陽也沒慣著他,不緊不慢地走在他身后。
蔣昭騎著摩托車把她送回去,全程都是沉著臉,沒跟她說一句話,似乎在賭氣。
“蔣老板,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男人點了根煙,不咸不淡地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