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瞇著多情的桃花眼盯著他看了好半晌,嘖嘖嘴:“你思春的樣子真丑,就像是......”
他似乎在思索如何措辭。
“就像是本土黑豬戴胸罩,簡直辣眼睛。”
蔣昭嗖嗖嗖的眼刀子就射了過來。
“你看你,脾氣這么差,怪不得在這里思春。”他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自顧自地坐到了本屬于蔣昭的轉椅上,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嘖嘖,蔣老板最近是發大財了,有錢了就是不一樣,都不待見我這個老朋友了,我來了這么久都沒人給我端茶遞水。”
蔣昭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他早就把陳銳意一腳踹出去了。
“謬贊了,我就是再厲害,也沒法跟你比,我跟你比起來可是差著十萬八千里呢,我可沒有請神捉鬼的能力,陳神棍,請喝茶。”
陳銳意是個跳大神的神棍,也屬于是“家族事業”了,他爹,他爺爺,他太爺都是神棍。
據說可以追溯到清朝末代。
到了陳銳意這一輩那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已經是十里八村香火最鼎盛的神棍。
有些人甚至從外省過來,就是為了請他請神捉鬼,怎么不算是“年輕有為”呢?
“茶?”陳銳意放下手里的搪瓷杯,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不是我要說你......”
倆人認識多年,能聽出來他的潛臺詞,“不是我要說你”就等于是“我要準備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