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靳昭笑容和煦,沖司洛點點頭。
梁一梅不好意思地道:“你媽媽剛熬了骨頭湯送過來,你又買這么多罐頭,破費了。”
“梁姨,就是點水果罐頭而已,對了,靳同志恢復得怎么樣?”司洛跟梁一梅說了句,視線往病床上看。
靳昭眼睛已經完全恢復,眼鏡也重新配好了,半靠著床頭,坐直身體道:“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明天打算出院。”
司洛了然,關切叮囑:“傷筋動骨一百天,回家也要好好休養。”
靳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溫和:“左手沒問題,這幾天已經訓練出來了,這次吃飯能找到準確方向了。”
靳昭自我打趣,司洛又想起他受傷第一天堅持自己吃飯,結果把飯懟進鼻子的畫面,頓時笑出聲,“那就好,那就好。”
靳昭也忍不住唇角帶笑。
梁一梅和寧雪琴都不知道兩人的笑點,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
過了一會兒,寧雪琴道:“小靳,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實驗室工作這么辛苦,出院后還是養好身體再回去上班。”
梁一梅擔憂地看了兒子一眼:“他呀,就惦記他那些實驗,眼睛恢復后就天天看實驗報告,我跟他爸怎么說都不聽。”
靳昭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不接話。
聊了一會兒靳昭,梁一梅和寧雪琴對視一眼,寧雪琴神秘地拉著司洛走到一邊:“洛洛,你梁姨想跟你說個事兒。”
司洛疑惑地眨了眨眼,看向梁一梅:“怎么了梁姨?”
梁一梅上前親熱地拉住司洛的手,表情忽然慈愛起來:
“洛洛,你還不知道吧,這次你回老家幫國安抓的間諜,供出來的其中一個暗線,就是你靳叔非常信任的一個助理,這人和被抓的那個間諜,兩個人配合,才把圖紙給偷運走的。要不是你幫忙,你靳叔科室的文件說不定還會泄露,你又幫了你靳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