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和陸嶼臣領證的消息早就在大院傳遍了。
眼下見到司洛推著陸嶼臣,又幫他處理這些人情世故,打趣道:“小司,你把嶼臣照顧得真周到,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擺喜酒呀?”
這話司洛還真回答不了。
原本不怎么開口的陸嶼臣接過話:“我都聽洛洛的安排。”
一句話把家里的地位交代得明明白白。
旁邊問話的人都驚呆了,喲,這還是陸家那個冷傲矜嚴的大少爺嗎,還以為按他的性格,婚后也是小司捧著他哄著他什么都聽他的,沒想到是反過來的?!
稀奇,真是稀奇!
“行,那你們小兩口擺酒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們!不打擾你們回家團聚了,改天再聊。”問話的人笑瞇瞇地走了。
有真誠關心的,就有看好戲的。
“哎喲那不是陸家那小子嗎,都這么久了還坐著輪椅,這腿看來是真殘了。”
“考上飛行員有什么用,年紀輕輕就把腿弄殘了,要我說當初還不如去陸戰隊。”
“陸家統共就出了這么個優秀的,這下也折了,以后不知道能干啥,估計馬上就退役了吧,后半輩子只能靠國家給的那點津貼生活……”
“也不知道那方面有沒有被損傷,要是不行的話,娶個這么招人的媳婦兒擱家里,以后指不定鬧出什么事兒來!”
“以后日子長著呢,有咱們看熱鬧的時候,嘿嘿……”
不過這波人可不敢舞到陸嶼臣面前,只敢私下暗戳戳的蛐蛐。
司洛和陸嶼臣可沒閑心跟這些人掰扯,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就說,但日子是自己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把日子給過好了,比什么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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