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人模人樣的,心眼咋那么壞,掐我兒子干啥?!”
一聽有人掐孩子,尋聲過來的乘客譴責道:“我說咋孩子哭那么撕心裂肺呢,原來是被欺負了!”
“聽這聲音是奶娃吧,咋下得去手。”
短發女往里面走,外面圍觀的幾個乘客也往里頭看,這一看,孩子一個人在床上躺著,哭得哇哇的,哪兒有人掐?
短發女見司洛把她兒子給單獨放床上,頓時氣得轉頭就罵:“你這個女同志心腸真狠,我讓你幫忙抱抱孩子,我去上廁所,結果你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把我兒子一個人扔床上,虧你還是軍人對象,一點覺悟都沒有!”
短發女一邊去抱孩子,一邊罵。
門口圍觀的幾個乘客被短發女的話影響,也目光譴責地看向司洛。
陸嶼臣要站出來說話,司洛示意他別開口,畢竟他身上穿著軍裝,隨便說點什么都有可能被有些人上綱上線地揪住不放。
司洛看向圍在車廂口的人:“大家也評評理,我跟這位短發女同志非親非故,她說想上廁所,讓我給她抱一下孩子,我幫她抱了大半個小時,她人還沒回來,我和我對象出去找她,卻看到她帶著她大兒子在走廊看風景,還說有人幫她當孩子,她正好可以躲懶。”
“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但不代表可以把別人當免費保姆,當冤大頭。”
司洛說完,圍觀乘客譴責的目光一下就轉移到了短發女人身上。
“多大臉啊,還想讓別人幫她免費帶娃。”
“欺負人小姑娘善良唄,要我可不答應幫她看孩子,萬一看出什么毛病來,還不賴我頭上……”
“孩子哭半天才回來,也是真狠心……”
被人指指點點地議論,短發女人臊得臉色漲紅。
等門口的看客散了,短發女人才抱著小兒子坐下來,臉色恢復正常,但板著臉看也沒看對面的司洛。
列車員開始廣播賣盒飯。
很快就推著餐車過來車廂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