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陸嶼臣眸光忽然幽深起來,橫在她腰間的手上下摩挲,薄唇開啟,“別折磨我了,乖乖。”
他黑眸深邃似海,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司洛被他目光燙得臉紅到了脖子根,瑩白耳垂也染上緋紅,她局促地低下頭,嗔怒道,“不想被折磨就找你青梅竹馬去,她還沒睡……”
這話一出,司洛自己都覺著透著酸味。
受不了地想把臉埋進被子里。
陸嶼臣當然也聽出來了,唇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輕咬她耳朵,低低的嗓音里藏著一絲喑啞,“我就找你,這輩子只心甘情愿被你一個折磨。”
“我愛你,乖乖。”
“不要不理我,嗯?”
在外面陸嶼臣一張嘴比鋼鐵還硬,誰想讓他說一句軟話堪比登天。
但面對司洛,他那一身傲骨都能打碎重組,什么甜蜜語,沒出息的話都可以說給她聽。
他低哄幾句,司洛身體對他也沒那么排斥了。
任憑他揉搓。
看著她白皙肌膚漸漸浮上淡粉色,陸嶼臣眸光一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直直朝她唇瓣吻了下來。
司洛整個人籠罩在他霸道強勢的氣息里,腦子里的弦轟然斷掉,從頭酥到腳,雙手不由自主地攬上陸嶼臣勁瘦有力的腰,緊緊纏繞。
感受到她的主動,陸嶼臣身體一繃,
驟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墻之隔。
季明舒住進了曾經葉巧住的房間。
剛躺上床,便聽到隔壁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短促叫聲。
她知道隔壁就是陸嶼臣的房間。
鬼使神差的,她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在墻上。
隔壁的聲音更加清晰的傳了過來。
她聽得滿臉通紅,心里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不甘又嫉妒,手指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
過了許久,她才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隔壁的聲音仍舊一絲一絲地往她耳朵里鉆,一直到天邊泛白,那頭的響動才消停下來。
接著便聽到有人開門出去,然后又回來。
臥室里有水流撩動的聲音。
那邊安靜下來,季明舒才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
第二天。
司洛累了一晚上,白天自然是起不來。
陸嶼臣給她掖好被角,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幾下,才起身下樓。